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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尘和白石脸上同时浮现出异色。刚开始他们觉得这道声音只是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是随着两个人的目光接触，这才明白看样子这道声音是对两人说的。
“凤凰丹？”
易尘不明白这是什么，但是很明显白石的脸色苍白得吓人，不过转瞬又变成了红褐色似乎中了毒一样。
就这样两三息的时间，白石已经如若平常。若不是易尘目力好，在子夜的时间亦能看得如此清晰轻微的动作，他甚至觉得，白石刚才脸色根本就没有变化过。
他默默不作声。
易尘明白，刚才的这段话对于一个面对北境能够散发狂热的人来说，无疑是给了另一种选择。
不过白石脸上的那股异色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了。
他轻咳两声道：“易公子乃烛龙血脉，你可知与你相应的，还有凤凰。只不过此类人并不是一个种族，而是指众多异族中，天生带有凤凰丹的人。这种人与事皆是可遇不可求的。”
那道声音又起：“从此刻起，谁能够在三日之内，寻到凤凰丹并将其置入此钟鼓，那便是我牧天海的传人。而在此处的另一人，我会让他以神祭之，作为北境永远的守护。
莫要想着干掉对方，我会一直看着你们。但凡有一人干掉对方......”
老头的声音停了下来，易尘心中道，这还差不多，否则眼前的白石境界修为看不清道不明的，只知道他很厉害，看看他的风姿，感觉自己十死无生啊！
但是老头接下来的那句话让他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很想破口大骂：你可真是我爷爷，如此坑自己的亲孙子。
“那就干掉吧！废物无用。
就这样吧，我会一直看着你们的决断与选择。”
那道声音似乎说完了，但是停顿了一下，又带着一些嘲讽与笑意：“还有一些老家伙们，若是想要族人能活下来，便不要想太多。
想得太多，容易死得太快。”
那苍老的声音说完这句话，易尘感觉自己的头脑便陷入了沉寂，再无一丝声响。
但是那道声音，让他心中跳得扑通扑通作响，变成了耳中的轰鸣。
这是自己爷爷？心中激动与怒火转换得极快：要将凤凰丹置于其中，就能成为爷爷牧天海的传人，否则听他的意思，“以神祭之”？
那不就是去死的意思吗？
大爷的，我就算没有凤凰丹，也是你的孙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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