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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哥哥，这题怎么做啊？”何子西把化学习题册推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张帆面前，他也在客厅里和她一起刷作业题。张帆正在念高三，平时他都是自己在房间刷题的，今天不知怎么的来客厅和何子西一起写作业。不过这样正好，有不会的题目就不用跑去他房间问他了。
何子西从她原先坐着的位置起来走到张帆旁边将他身旁的椅子拖出来坐下，方便听到讲解题目。
何子西正在念初三，学习成绩也就一般，不好不坏。张帆是个学霸，她有学习上不会做的题目会问他，张帆给她讲解题目时都会很耐心的教到懂了才作罢。
“哦哦这个啊……先设样品中含na24的质量为x克，然后再套化学式计算。”张帆把自己的习题本推到一边将小妹的化学习题册拿到跟前来，仔细读完题后一步步的教她做题。
讲解了大概五分钟，张帆把草稿本合上，将习题册退还给她，“懂了的话就自己去写吧，刚翻看了下后面的题目，套路差不多，就是算的时候要细心，写化学式的时候别弄错了就行。”
“好的嘞，谢谢哥哥。”何子西拿着本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认真的运算着化学题目。
张帆拿回了一旁的自己的习题本，拿着笔目光落在书面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刚才没和她说话还好，现在整个脑子里塞满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小妹，我……我能问你个事儿吗？”张帆有些犹豫，说的吞吞吐吐。
何子西正在计算质量，听到他的话但不好分心回复他，所以答得慢，“诶当然了，什么事儿呀。”
“那个……嗯，就是嗯，昨天嘛，我……我、我都看到了。”张帆怎么可能不清楚这样问很尴尬呢，可他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会自己的妹妹和父亲纠葛在一起的。
今天父母不在，是问这个问题的最佳时机了。
听到他的话的何子西手一顿，画了一条几厘米长的线，她匆忙的拿起手边的粘胶带，拉掉了多余的部分。握着胶带的手的颤抖和她慌乱的声线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她只能努力的平定波澜的内心，掩盖事实，“你、你在说什么呢，哥哥你看到什么了？”
“昨天，你给我爸口交，我都看到了。”
那一刻，何子西像是被一道雷给劈中了般，什么都听不见。
5
何子西本是在一家温暖和谐的家庭长大的，父母恩爱，她很听话孝顺。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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